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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 第二百六十二章:敖噬的猜测

    就在许刹这边思考着关于怎么样寻找到可以扳倒死族隐派的祭司和她亲侄子陆朔两个人的时候,钟劫和敖噬两个人也开始遇到了瓶颈。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钟劫,因为他此时此刻在冲击道皇境的最重要的一个关键时刻。

    其实,说实话,此时此刻的钟劫就发现,自己根本无论怎么冲击,都无法冲破那一道看似存在却实际并不存在的屏障。

    钟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于是他便从理想状态中清醒过来。

    然后,钟劫便从床上下来,然后这栋房子的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表情也变得十分凝重,仿佛就好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

    此刻,他真的发现了很多自己的问题,

    现在钟劫,可以感受到自己在冲击平静之后,所需的道力完全不够自己使用。

    甚至是,每一次冲击,钟劫都可以够可以感受到,自己都会耗费大量精力

    而这座房子之中的死气竟然会有如此之浓郁,根本无法聚集起庞大的道力。这就让钟劫自己每一次冲击,几乎都是无功而反。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发,也发现自己在冲击那道屏障的时候,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着他,让他放弃。

    钟劫感觉到很是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声音。他感到有些奇怪,声音很是熟悉,仿佛就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样。

    想到这里,钟劫没有任何犹豫,于是就开始屏息凝神,开始再次冲击一次自己需要的屏障。

    这个目的就是为了听听,那个神秘的声音究竟是谁,自己对于这个声音还是有几分熟悉的,所以他就想知道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每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他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让他道心甚至出现了一些动摇。

    这样的话,对于钟劫来说可以说是很不好,所以,钟劫一定是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解决眼前的这个困难。

    想到这里,钟劫他没有任何犹豫,便再次重新回到床上,并且直接就坐下,闭上眼睛,再次开始冲击屏障。

    钟劫很快就进入到了一种玄妙至极的境界,这境界之中,钟劫便开始在这里,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此时此刻,钟劫进走在一条路上,在这条路上,钟劫看见,那条路的面前,有一个巨大的屏障,钟劫看着眼前的这个屏障,知道只要自己能将眼前的这一道屏障突破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进入道皇境。

    而自己一次都没有成功,所以说自己也必须一次又一次再次进行尝试。

    这次冲刺就是为了试一试,自己能不能将一直将,以来卡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那道屏障,给破除。

    对于钟劫来说,那就是只要是破除那道屏障,那么自己就可以进入到黄静。

    想到这里,钟劫没有任何犹豫,急忙凝聚自己体内和周围空气之中少有的几分力量,开始将其转化为道力,开始试图去冲击那一道屏障。

    “轰轰轰!”

    钟劫把自己的道力,化为无数巨刃,向着眼前的那道屏障劈去,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

    在那些巨刃的碰撞之下,那道屏障仿佛就好像是没有什么事情一样,依旧是完好无损的立在那里。

    但是钟劫没有丝毫气馁,毕竟自己之前已经尝试过了无数次,现在哪怕是出现了裂痕,他都不会有任何的表情了。

    钟劫也没有任何犹豫,便将已经破碎的道力重新化做一根长枪,然后举起长枪,对准屏障,蓄势待发,随时准备一枪刺下去。

    “轰!”

    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枪刺下去之后,那道道力所化成的长枪,已经破碎,反而是那道屏障,却一点事都没有,依旧完好无损地立在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钟劫突然之间听到了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

    “不要!不要!”

    听到这个声音钟劫,突然之间反应过来。人的声音,而且还是自己特别熟悉的一个女人。

    但是在那一刹那,钟劫还是始终是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名字究竟是什么,只是觉得非常的熟悉,熟悉到钟劫,一听到那个时候,你就会觉得心痛如绞。

    一时间,钟劫就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心中仿佛就好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咬过一样。感到无比的疼痛。

    他此时此刻,仿佛就好像是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一样,一时间好像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一样,而他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无比痛苦的煎熬。

    钟劫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起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自己冲刺屏障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耳畔,并且对自己说出不要不要的话!

    这就让钟劫感到无比痛苦,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他觉得再尝试一次,这一次说明他可以知道更多关于那个声音的线索。

    想到这里,钟劫没有再次犹豫,便将已经破碎的长枪收了回来,然后再变换形态,便将那把已经破碎的长枪就变化成了一把长剑。

    然后钟劫举起这把长剑,这次他要亲自去尝试破开这道屏障。

    然后钟劫,举起这把长剑,没有任何犹豫,对准屏障直接一个闪身,朝着道屏障冲了过去。

    “砰!”

    所以一声沉闷的声响响起,钟劫在看着眼前的这个屏障,发现它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仿佛就好像是自己还蓄势待发,而对着那道屏障次数的意见,仿佛就好像是没有任何用一样。

    不过也在这是钟劫的耳边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

    “我们就这么结束吧!”

    “你是生界之人,我是死界之人,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

    此时此刻的这两句话儿,就这两句话杯钟劫听见之后,然后钟劫,一下子明白了,那个一直以来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就是上官樱!

    钟劫听到那一句:“你是生界之人,敖噬死界之人,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有些无奈,甚至有些许的心酸,但是更多的还是绝望。

    钟劫知道,自己之所以无法冲破,寻找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的道力不够,另外的一个原因这就是因为上官樱的存在。

    钟劫可以很清楚的认识到,刚才那个声音就是上官樱,而自己的心魔很有可能就是上官樱。

    这就是让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无法将上官樱彻彻底底的方向,这就让我让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无法一切彻彻底底的斩断。

    钟劫还清楚地记得,上官樱曾经和自己不止一次提到过,要让自己忘记上官樱,每次自己都是在嘴上答应着要实际上,他并没有真的忘记上官樱。

    每一次他就要忘记上官樱的时候,上官樱的脸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就是这样也导致了钟劫自己在很长时间内,都无法将上官樱,彻彻底底的忘记,也是钟劫很长时间的一个心病。

    此时此刻,钟劫仿佛就好像是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一样。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要是不将上官樱彻底的遗忘的话,你恐怕很难突破这道屏障。

    而要是自己无法突破这道屏障,就无法达到道皇境。这样的话,很多事情都很难做到。

    可是关键问题就在于现在钟劫对于上官樱还是依旧是抱有着些许的怀念。一直以来都无法彻彻底底的忘记上官樱。

    而钟劫每一次试图想要将上官樱遗忘的时候就会。有新的一个上官樱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个新的上官樱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钟劫,看见上官樱的表情总是充满着哀怨,而且眼中甚至还带着些许泪光,更有甚者,钟劫还未看见那个满脸鲜血的上官樱!

    就这样钟劫,都会看到,那是于心不忍,根本就动不了想要放下上官樱的心。

    直接导致了每一次钟劫,想要忘记上官樱的时候都无法做到,甚至是会反击道而行之,让钟劫对上官樱记得越来越深。

    这让钟劫很是苦恼,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对上万一抱有任何想法了,第一,他是一个死界之人,自己不可能和一个死界之人结合在一起,就算是自己想他们,世界也绝对是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就是上官樱就很明确的表示,想要让钟劫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但是自己却一直这样死皮赖脸地还记住他,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而且自己之前也见识到了上官樱受到陆朔折磨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仿佛就好像是十分享受的样子。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可以说是不可能和上官樱在一起的。

    但是自己看见上官樱的那个样子,确实是感到很是心疼,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候,不顾一切对路数出手。她自己的实力不及陆朔,哪怕自己是死族隐派的阶下囚,自己也毫不畏惧对陆朔出了手。

    但是即便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并没有换来上官樱的一丝一毫的同情,或者是其他的情感,有的只是上官樱的无视和上官樱那一张发情的脸。

    可是对于钟劫来说,现在上官樱仿佛就好像是不再是他心中爱的那个人,而是他的一种执念,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

    是让钟劫更加无奈,毕竟如果是因为爱一个人而忘记不了他的话,还可以想尽办法去忘记,但是这样的话是自己是无法忘记上官樱的。

    要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原因,自己为什么对上官樱这样念念不忘?

    其实可以说不定,当自己再次见到上官樱的时候,就可以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忘不掉上官樱了!?

    “哎!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想要忘记什么东西却一直忘不掉,想要忘记什么就会记得越深,而不想忘记什么却很快就会遗忘,这或许就是人吧。”

    一想到这里,钟劫不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表情也变得有些低落,仿佛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感染一样。

    而就在这时钟劫,突然听见,突然在自己的身边响起一声怒吼,钟劫,一下子从自己的情绪之中划过神来,便看向了你旁边的那张床上也同时也在冥想着的敖噬。

    此时此刻 ,钟劫看见,敖噬就好像是在经历什么十分痛苦的事情一样,表情也变得很是难看。

    同时不光是敖噬的表情十分痛苦,敖噬地嘴里也不断吼着一些话:

    “你们都要给我死,你们都要给我去死,去死!”

    “你们这些叛徒,我要把你们全部都杀死!”

    而看到一旁的敖噬之后钟劫,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急忙,伸手再敖噬的身上连点几下。

    然后很快敖噬就恢复到了正常。这也突然之间意识到,敖噬应该是在打坐冥想的时候,突然之间回忆起了之前他曾经经历过的一切。他在妖界的时候遭到背叛时候所经历的痛苦。

    这就让钟劫不禁开始怀疑,这个房间是不是有什么一直处能让在这里边的人经历到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最为后悔的回忆,而使人陷入到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这就让钟劫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越来越凝重,他知道,要是自己还不尽快将这一问题解决的话,自己和敖噬两个人都会面临到更大的问题。

    这还只是猜测,毕竟他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能证明眼前的这个地方确实能让人陷入到。恐怖的回忆之。所以他还必须要好好观察一下这栋房子究竟有了什么样奇特之处。

    “主人,我,我刚才……”

    在钟劫点了敖噬几下之后,敖噬也苏醒了过来,看来是确确实实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表情也变得有些难看。

    敖噬此时此刻,心中的不忍也愈发明显,他想要语气十分温柔,和善的安慰一下,敖噬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力保持着冷静。

    因此,钟劫便换上了一副十分镇定的口吻,对敖噬开口询问道:

    “你刚才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十分痛苦的回忆,我听见你在你的那里大喊大叫。表情也是十分痛苦,看来你应该是经历了你在妖界所经历的事情,对吗?”

    敖噬听到钟劫这么说,表情也变得有些痛苦,毕竟待段回忆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一件让他,不愿意再去互相的事情。

    “回主人的话,确实如此,我刚才确确实实是重新回忆到了之前在腰间的那种痛苦的回忆。而那股痛苦的回忆也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才会突然之间变成那样我给主人你带来了困扰的话,还望主人,您可以谅解我。”

    此时此刻,敖噬的语气也是很是低落,仿佛就好像是还是在处于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一样。

    连说话的时候,敖噬的语气都是那么低落,让钟劫一时间不忍再多说什么也只好强装镇定的安慰道:

    “其实,敖噬你也没有什么你也别太过在意,以后多注意就是了,毕竟我感觉这里的死气很有可能会让我们两个人陷入到痛苦的回忆之中。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因为刚才我也经历了那种痛苦。”

    此时此刻,钟劫的表情也显得有些低落,毕竟自己之前也是刚刚在试图去突破屏障的时候,听到了上官樱的声音,而突然之间就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敖噬一样,都陷入了那股痛苦的回忆。

    这样也让钟劫意识到,这栋房子说不定真的很有问题。

    想到这里,他没有犹豫,便急忙将自己的想法和敖噬分享了一下。

    “而是我发现这栋房子很诡异,不光是你死气浓郁,而且更重要的是你没有发现在这里,你很容易就会陷入到很痛苦的回忆之中吗?”

    钟劫此时此刻的表情十分凝重,对着敖噬,开口讲述着自己的看法。

    敖噬听到钟劫这么说,表情也变得有些难看,因为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在这里很容易就会因为修炼的问题而陷入到痛苦的回忆之中,并且要是稍有不慎,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其实刚才就是那样,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晚上还做了可以说是恐怖至极的梦境。

    那个梦境之中,自己和钟劫两个人都死了,而且死状凄惨,毕竟是因为死族隐派的复活仪式而死去,这就让敖噬不禁怀疑这栋房子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东西,而影响着他们两个人的情绪。

    想到这里,敖噬并没有犹豫,便急忙开口猜测起来:

    “主人,我我很怀疑这栋房子里面应该是埋着一件很奇特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能让人产生痛苦的回忆,那个奇特的东西,我怀疑应该是和死族隐派有关!”

    敖噬这么说,表情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难看,因为他一开始注意到这里的死气质浓郁,明显就是很不正常,而且更关键的是这里的死气甚至开始会影响要自己和敖噬两个人的心智,让两个人陷入到痛苦的回忆之中。

    让钟劫不禁怀疑,这里面究竟埋藏着什么东西,会不会是……

    突然之间,钟劫仿佛就好像是有了一个猜测一般,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

    他看着敖噬,晚上那股凝重的表情让敖噬都不禁感到有些害怕。然后他不禁迟疑地向钟劫发问道:

    “不然您是不是意识到什么,所以才会……”

    敖噬看着钟劫的表情,也突然之间意识到钟劫应该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事情,所以表情才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凝重。

    敖噬这么说,也点了点头,表情变得很凝重,便开始听起来钟劫的猜测。

    “我怀疑在这个里面装有着就是死族这那位至尊的遗骸。或者说,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法阵的阵心,因为这里浓郁的死气,让我感觉到很不对劲,我刚才感受了一下,在这一栋房子周围的死七气并不是很浓郁,但是唯独这一栋房子里面的死气可以说是浓郁至极,达到了一个顶峰。这就让我觉得这很不对劲儿。再加上白晞经常会来到这里,我怀疑这里是不是就是埋藏着死族那位至尊身体的残骸呢?”

    钟劫的表情很凝重,看着敖噬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而敖噬听到钟劫这么说,最近变得很激动起来,仿佛就好像是听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一样!

    “主人,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这里挖开,然后看一看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死族的那位至尊的遗骸?要是真的有死族那位至尊的遗骸的话,那岂不是是一件好事?!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那个遗骸挖出来,然后把它破坏,这样的话我就可以避免了死族隐派的复活仪式进行吗?但是我们可以借助这个机会逃出去,岂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说这话的时候,敖噬的情绪可以说是十分激动,仿佛就好像是突然之间敖噬找到了一个,十分令人振奋的消息一样。

    他还提出,想要将这里挖开,然后看一看究竟是不是有死族那位至尊的遗骸。

    但是紧接着,钟劫的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你觉得这里既然能让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待下去,你觉得他会这么简单,就让我们把那位至尊的遗骸挖出来吗?真的就这么简单,可以把那具死族的至尊的遗骸出来的话,还要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我们两个人被困在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估计就是为了控制我们两个人。”

    “那你刚才说的我们可以将那位死族的制作的遗骸拔出来,我觉得这个办法是不可行的。首先,如果真的可以挖出来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埋在这里呢?”

    “这里应该已经住过很多人了,被关在这里的人的实力很有可能在我们之上,他们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但是为什么一就是叫他们关在这里?没有任何的防备呢?”

    “恐怕就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根本就不害怕,我们会将那位至尊的遗骸挖出来,因为他们肯定做下了种种防御。如果我们一旦想要试图去把那位至尊的遗骸挖出来的话。白晞一定会出现,并且将我们两个人给拦下来的。”

    “我相信,你也看到了他的实力之强大,要是他一旦来到这里,那么,你觉得我在他的面前,我们两个人是他对手吗?而估计死族一派就是因为有白晞做这所以才不会担心会被发现。是发现了也不要紧,因为白晞会自己处理那些人!”

    钟劫语气十分沉重的说完了这样的一番话。表情也变得十分凝重。很显然,他并不认同敖噬说的,要将这里挖开的这个做法。

    在钟劫看起来,这个做法实在是充满着困难。或者说是基本上不可能实行。

    白晞曾经和自己说过,这里有着他们死族的那位至尊的遗骸,所以说这里绝对不可能不说下什么防备。

    法阵之类的物品绝对是密布在这栋房子底下。更关键的是,这里说不定,还有一些专门用来守护作为至尊遗骸的实力强大的存在,守护神和守护兽是绝对不会少的。

    要是自己和敖噬两个人,真的去把这里挖开的话,自己两个人是不是就会直接死在法阵或者是突然蹦出来的守护兽的攻击之下。

    就算是敖噬把他的本体幻化出来,也估计支撑不了多长时。

    毕竟从他在白晞的攻击之下直接崩坏的情况就可以看出,敖噬的肉体力量,在没有足够的强大实力支撑之下,根本就不够看。

    更关键的是,这里的这些守护神或者是法阵之类的东西,它们的攻击力绝对不会比白晞的攻击弱。

    所以,对于敖噬提出的那个办法,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行性。

    而目前所要解决这些办法,就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实力达到了道皇境才能破坏死族隐派的复活仪式!

    “可是,如果我们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这里究竟是埋藏着什么东西呢?这下面并不是那位死族的至尊的遗骸,而是一个法阵的一个保护着那个至尊的法阵呢。”

    “有可能,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可以将其破坏,或者是就把它损坏,让那位死族的至尊的遗骸被破坏呢?!”

    就在钟劫已经明确表明了不会去做死一般的将这里的地面挖开,去寻找那个所谓的死族的那位至尊的遗骸的时候,突然之间又说出了另外的一种方法。

    这种方法在钟劫听起来确实同样的不可思议。

    “你觉得可能吗?你觉得那个法阵既然是保护那位死族的至尊的遗骸的,那么它会弱了吗?你觉得以我们两个人现在实力可以破坏那个法阵吗?我觉得根本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钟劫的表情也是十分无奈,毕竟他也没有想到是竟然为了不成为死族隐派的复活仪式的祭品竟然会想出如此多的想法。

    钟劫也是理解的。毕竟他也不想就这么成为。死族隐派的复活仪式的祭品,自己最后有可能会破坏。死族隐派的复活仪式是作为祭品那种屈辱的事情,他是真的很不愿意去做。

    钟劫看到敖噬,仿佛就好像是依旧是不愿意放下这个想法,把他的袖子撸起来,开始准备捶着眼前的这个地面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直接把敖噬的举动制止了:

    “别费力气了,你们两个人是破坏不了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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