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业务员成长计
字体: 16 + -

第46章 情书的最高境界

    “对了,小鲍,你家里人没逼你去相亲吗?”岳胜利为化解尴尬,把锅甩给了鲍玺。

    “这个还真没有,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鲍玺毫不忌讳的说,因为他也找不到其他人说这些,“他们连自己的对象都没搞定,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对不起,我说错话。”岳胜利说。

    “你没说错啊。”鲍玺说。

    “我说错了。”岳胜利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应该……”

    “说错话了你罚酒啊,还解释这么多干嘛!”胡莲萍打断了他的话。

    岳胜利只好默默地端起来喝他的酒,胡莲萍接过话题,“小鲍,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句话一问出来岳胜利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了,他的脑海里有一种邪恶的想法一闪而过,莫非……

    “不瞒你说,还真有一个。”鲍玺这句话一说出来,岳胜利顿时感觉到什么都过去了一样。

    “长什么样呢?给我看一下吧。”胡莲萍好奇地打听。

    “我跟她其实好久没见了。”鲍玺说,“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她。”

    “这个很简单嘛!”岳胜利突然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是吗?说来听听。”鲍玺突然觉得岳胜利简直就像情圣一样。

    当然岳胜利这段话是引用的沈从文,但是刚刚鲍玺和胡莲萍都以为他说的是他自己,此时看着胡莲萍的眼神,岳胜利看不明白其中的含义,“我的意思是教你怎么开口而已。”

    “那到底该怎么开口才好呢?”鲍玺还是没有明白。

    “对呀,怎么开口才好呢?”胡莲萍也问了起来。

    “不思量,自难忘。”岳胜利又说,“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轼这段话就做了最好的诠释。”

    “哦,胜利哥还是一个文人啊!”鲍玺感慨到,“来,我敬你一杯。”

    岳胜利端起酒杯刚陪鲍玺喝完,胡莲萍又端起酒来,“来,文人,我也敬你一杯。”

    岳胜利当然不能拒绝,于是又喝了一杯。

    胡莲萍继续说到,“可是苏轼离我们太远,你能不能用现代的话说一说?”

    “现代的话吗?”岳胜利想了想,黄伟文有一句当下很火的话,“余生请你指教。”

    岳胜利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方面是在回答这个问题,一方面是真的在对胡莲萍说这一句话,想试探一下她。

    “余生是谁?”谁知道鲍玺提出了一个让他崩溃的问题。

    “你说错话了,自罚一杯。”岳胜利生气地说。

    “人家哪里说错话了?余生到底是谁啊?我也想知道。”胡莲萍又说。

    岳胜利分不清胡莲萍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我是不知道啊?”胡莲萍的眼神里有一种情感此时已经被岳胜利捕捉到了,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一时半会还想不清楚。

    “好吧,那他没说错,不用罚了。”岳胜利只好妥协。

    “既然我没错,那你让我罚酒就是你说错了,罚酒。”鲍玺又说。

    “对,该你罚酒。”胡莲萍也来凑热闹。

    岳胜利被两人夹击,没有办法只好又喝了一杯,鲍玺陪他喝了一杯,并再次请教,“到底怎么开口好一点,用现代的话说。”

    岳胜利端着酒杯,这一刻他的心里是有火的,他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但这一刻他又觉得十分珍贵,于是他引用一句王家卫的话,“那一刻,我很暖。”

    “说得好,我敬你一杯。”胡莲萍再次端起了酒杯。

    岳胜利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但在这时他已经明确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地俘获了他的心,喝下这一杯他情不自禁地念了一句范仲淹的诗词,“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胜利哥,你是在思念谁啊?”鲍玺又问。

    “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岳胜利又转头对胡莲萍说,“文艺女青年,你也提点建议吧!”

    “谁是文艺女青年了?你可不要乱说。”胡莲萍没想到岳胜利会来这一招,一时间也没做好准备。

    “就是,你也露一手吧!”鲍玺说着敬了她一杯,这样一来她也不说不行了。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胡莲萍把酒放在嘴边,缓缓说到。

    “好。”岳胜利端起酒敬了她一杯,就跟之前她敬他一样。

    “胜利哥,你能帮我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吗?”鲍玺问。

    “就是那个意思。”岳胜利懒得理他。

    鲍玺又看了看胡莲萍,胡莲萍说,“你师傅说得对。”

    岳胜利又说:“台湾有一个女作家张爱玲有一句话说得很好,你还不来,我怎敢老去。”

    “好吧!敬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三人你来我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我想起来了,方文山有句话叫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鲍玺突然插了一句。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胡莲萍也跟着唱了起来。

    “背诵著名此人,婉约派代表人物柳永说过,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岳胜利哪能让他们自由发挥。

    “香港著名此人林夕说过,你是我这一生等了半世未拆的礼物。”鲍玺又说。

    “他还说过,有生之年能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运气。”胡莲萍补充到,渐渐地已经看得出来,胡莲萍和鲍玺更像一路人。

    “那如果要你想一句最能表达这份心意的话,你觉得是哪句呢?”岳胜利问胡莲萍。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胡莲萍回答。

    “李商隐,刻意追求完美主义的诗人,对于诗句的优美近乎偏执。因卷入牛李党争的政治旋涡而备受排挤,一生困顿不得志。”岳胜利独自喝了一杯酒,自言自语地说到。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吗?”鲍玺问到。

    岳胜利却沉浸在胡莲萍的话中没有走出来:“我爱子君,仗着她逃出这寂静和空虚。”

    “子君又是谁?”鲍玺莫名其妙。

    “鲁迅先生的《伤逝》。”胡莲萍解释到,“岳胜利,你有你自己的原创吗?”

    “你愿意做岳过的妈妈吗?”岳胜利突然转过头来,把自己心里憋了一晚上的话说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