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追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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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小蓉的故事

    离约定的时间越近,我看时间的次数越多,就越紧张,终于,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左右我看到她来了,我急忙起身去接她,她那天穿着薄薄的白色外套,看起来很单薄,那天晚上没注意看多少,今天看她好像消瘦了不少。远远我就接她进来,她也冲我笑了一下,我心里更加不安,问她这几天还好吧?天气这么冷干嘛穿得这么少?她说没事,我问她喝点什么?这么冷的要不喝点热奶茶吧?她“嗯”了一声,我就起身帮她点了杯热奶茶。接下来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从学习聊到生活,但我又不敢说出来我的目的,她也不问我什么事,后来都喝完了东西,我问她饿不饿,她说不饿,我说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她也应了一声跟了出来,天已经开始黑下来了,广场上已经开灯了,大妈们也开始跳起舞来,各式各样的小贩也摆起了地摊,人越来越多。我和小蓉一直在人工河边上散步,我们都没说话,她突然叫了我一声“小庄”,这是她第一次叫我名字,我立刻紧张起来了,问她怎么了?她一直盯着我说:”你今晚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说吧。”我看着她眼睛,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清澈,配上城市里广场的霓虹灯,美极了,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很想留下来,但我一想到小然,我的心瞬间又冷下来了,她对我的伤害太深了,这个地方就是我伤心的地方。我对她张了张口,但又说不出话来,我真想抽自己一下,怎么这么混蛋呢!小蓉还一直仰着头看我,她差不多一米六左右,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我知道今晚我一定伤害她,我不敢再看她,转过身看了看河对岸,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小蓉在我身后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我想那时候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很绝望,这种滋味我后来就品尝过,喜欢一个人却没法在一起。她就开始问我说:”你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你说吧,我没事的。”我没敢看她,摇了摇头。我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她,抓起了她的胳膊,她吓了一跳,我看着她眼睛说:“小蓉,对不起,我明天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能原谅我吗?”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那清澈的眼睛里流出了一颗水晶般的泪水,慢慢的留下来,我急忙用手去帮她擦拭,她却把我的手拿开,转过身去自己擦掉。

    过了许久,她转过身来,盯着我问:“我能问你为什么要走吗?”我看着她,有点心疼她,这是我心疼的第二个女孩子,虽然有点快,但真的是心疼,我看着她,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因为那道伤口太深了,揭开这道伤口就会流血流泪。对她说:“小蓉,算了吧,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她也知道我的难处也没有勉强我,她说:“你想听听一个故事吗?”我急忙猛点头,至少可以弥补点给她,因为我已经伤害了她……

    她说,从前,有个男孩,本是大城市里的知识分子,但那个年代知青要下乡,他来到乡下的第一天就已经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后来他们要回大城市里去,但是他愿意留在了乡下,户口也成了农村的,后来他娶了那女孩子,一待就是二十几年,他为了那女孩放弃了所有回城的机会,不顾家里人极力反对,终身守在那女孩子身边……

    完了?我愕然,这故事我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呢?她说那男孩就是她阿爸,那女孩就是她妈妈,可惜他阿爸前几年去世了,后来他爷爷奶奶把她接回去省城里住,但是她妈妈不愿意去,她也不愿意离开她妈妈,读完初中就跑回bm县读高中。她问我,你转去哪里,我愿意跟着你转学,其实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说真的,你真的不是很优秀,那天晚上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像是我阿爸的感觉。我擦,难道这妮子这么冲动,还有父女情节,把我当她阿爸了?我心里又是一团糟……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只好对她说,现在还不知道转学去哪里,我又试探的问她,你走了你妈妈怎么办?她说她妈妈已经病重被爷爷接去省城治疗了,她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心里有苦却不知道跟谁说,她本来要回省城照顾妈妈的,没想到发生这种事,但她知道,她已经喜欢上我了,也不愿意就这样错过。唉,原来她也很纠结……

    听到她这样说我更为难了,但我知道,我至少得劝她回去陪她妈妈。我对她说:“小蓉,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你知道吗?现在你妈妈病重,爷爷奶奶又老了,你不能这样离开她,她现在需要你,知道吗?爱情以后还是会遇到,亲情没了就真的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沉默了好久,最后流着泪点了点头,我伸手帮她擦拭,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我默默的帮她擦干眼泪。我又试探的问她,现在还想和我一起转学吗?她抬头看了我,没有回答我,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又说:“最后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她说你能抱抱我吗?我不假思索的把她拥入怀中,她也紧紧的抱住我,我感觉到她身躯再颤抖着,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的,抱了她好久,她都不愿意离开,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见样子,但确实如此。大概过了十分钟,她终于愿意松手了,我看她脸色好多了,我笑的对她说,我们这算是拥别了吧,呵呵,她也笑了出来,第一次见她笑,很美。

    这个时候差不多九点半了,她又对我说,你今晚一定要当我一个晚上的男朋友,听她那口气不容拒绝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她就准备挽起了我的胳膊逛起街来了,我说等等,我把我外套脱下来,对她说这么冷的你穿我外套吧,她说你不冷吗?我那时候穿着保暖内衣,没事的,她这才愿意穿上,她拉着我扎到人群里逛街去了,这是我拉的第二个女孩子的手,那天晚上她玩得很开心,拉着我到处逛,又是买衣服,又是买鞋子,都是专卖店里的名牌,我暗暗乍舌,没想到她那么有钱,她比划着一件又一件问我好看吗?我发现她穿的都很漂亮,真的漂亮,我都是猛点头,没想到她竟然都买下了,说既然你觉得漂亮那一定很漂亮,我无语,有这么浪费钱的吗,早知道说不漂亮咯,哎,谁让我太老实了。她又帮我挑了几件,给我试穿,我连连摆手,打死我也不试,这么贵的,我怎么敢试呢,我说我已经有很多衣服了,不用买了,买你的就行了,她指了指她身上穿的我那套外套问,是这件吗?我连连点头,她一本正经的说,这件你想都别想要回去!这件就是你送我的礼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这个负心汉,哼!店里的导购在一边捂着嘴笑,我恨不得找个缝穿下去,我怎么就成了负心汉,哎,算了,都是我对不住她。最后只答应试了一件她觉得最帅的外套,都是她付款的,弄得我一个大老爷们都不好意思。没办法,一个高中生一千多块钱是大钱了,确实也没钱。当然了,我原先的那件外套也被她拿去留念了,她买给我的那件外套现在还保留在家里很少穿,好像是鸿星尔克来着,大概三百多块钱吧。

    逛完之后我把她送回去,她一言不发,我也很不自在,我就问她什么时候回省城?她说明天早上。她默默的拉着我胳膊,靠着我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一直走到她们学校门口。送到她们校门口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踮起脚尖快速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跑了,边跑边对我喊道:“我在省城等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妮子已经一溜烟不见人影了,我愣了好久,才转过身回自己的学校,从此以后,这个和我认识不到几天的女孩再也没有见过面,其实后来她打过好几次电话给我,后来我换号码之后也没有她号码了,就再也没有联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