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乘龙快婿
甘总办公室门开了，一个西装笔挺，，身材伟岸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这领导气质和自带掌声的出场——对不起我弄错了，是肌肉男和老裴在鼓掌。
看来领导不是谁都能当的，起码腰板要直，肚子要挺，大眼如灯，大脸似饼。既有只手画江山的气场，又有孕妇上公交的自信。
“这就是我凯子。”甘小翠一句话打灭所有闪光灯，小屋又回到黑暗之中。
这没教养的用词，甘小翠的评分在铲屎官心里已经是负数了。甘父看了看铲屎官，又看了看我。
“怎么还把狗带进来了？公司不让带宠物不知道吗？保安没管你吗？”
眼镜男小声道：“老大，这楼还没保安呢。”
甘父一脸的不满意，回头对甘小翠道：“翠儿啊，你说你怎么要求越来越低？带回来的人一个不如一个，以前带的好歹外表还能般配，这满脸褶子的，你缺爹吗？”
甘小翠道：“我就是带回来给你看看，不是让你给我把关的。他把那边工作也辞了，你给找个地方吧！”
我几乎能断定甘小翠之前的行为都是有计划的，故意把铲屎官拉到这里，故意让他放弃工作，然后让我们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公司”。把铲屎官玩弄于股掌之间。
甘父问到：“你以前是干啥的？”
“我在酒店后厨工作，改刀啥的。”铲屎官没有贬低自己，而且还隐藏了刷盘子扫地的事实。只有在后厨忙不开的时候他才会帮着掂勺。
甘父脸上的愁容有点舒展了，说道“那你就做午饭吧，我们四五个人，要求也不高。”
眼镜男急问：“那我媳妇呢？让她干啥去？”
甘父道：“干啥都行，就是别做饭了，她的手艺我们享受不了。”
一个女人从厨房走出，摘下围裙甩在甘父的脸上。
“老甘，有你的。”女人摔门而去。
“红姐，老甘不是那意思。”甘小翠也追了出去。
甘父拿掉呼在脸上的围裙扔给眼镜男，说道“你媳妇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眼镜男用手搓着膝盖一声不吭。甘父示意铲屎官进他的办公室说，我也要跟着，铲屎官摆摆手让我等在外面。我只好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三个奇葩。三个人显然对我没兴趣。肌肉男拉着眼睛男，一改刚才牛叉的脸，说道：“哥，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得帮我出出主意。”
眼镜男摇摇头：“我没办法，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开会老大已经明确指示，任何零食不能在公司出现。就算你想吃，也别让他发现啊。”
肌肉男更着急了：“我已经藏在鞋里了，还用鞋垫盖着，都这样了他还能翻着，而且他还吃了，你说这都怨我吗？下回我藏在裤裆里，看他怎么找到。”
眼睛男道：“这件事情是你违反规定在先，结果就是老大的牙又被你的棉花糖粘掉了一颗，上次是偷吃你的蚕豆崩掉的。就按照上次走呗！先写份检讨，五百字以上，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看老大高兴了，你这关就过了。”
肌肉男面露傻笑道：“行，草稿就麻烦你了，哥。还是老规矩，我请你烧烤，腰子管够。”
眼镜男摇头道：“形而上学……”
“我就是因为不行，所以没上过学嘛！哥，你会帮我的哈！要是不帮，上次你***的事我会跟红姐坦白的。红姐前几天问我什么叫宫刑……”肌肉男的智商看上去八十都费劲。我走到里屋门口，见门没锁，便溜了进去。
“甘总，我本来是有工作的，可甘小翠她……”
“什么工作能给你月薪四千？我认为我闺女的做的是对的，我的公司虽然是起步阶段，但是业务规模基本成型。如果小翠能和你喜结良缘，这公司迟早是你的。”甘父气势上已经顺风，不知道铲屎官的抗性能不能抗住。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清楚您公司是做什么的。”铲屎官说了我想问的。
“纠纷调解公司，当然是调解纠纷的。当前主要的收入还是经济纠纷。上星期我们去收了一笔二十万的欠款，公司收入两万。前天收了一笔三万八的欠款，公司收入十袋大米，十桶油，折合人民币一千七。以后我们还要将业务拓展到情感纠纷等领域。外面几个人别看长的奇形怪状，但是各有千秋。在外能骑马打仗，回家能哄孩子上炕。有这样的员工，企业何愁不壮大？”甘父这是在浪费时间，铲屎官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
“甘总，我觉得我还得再考虑一段时间，包括我和甘小翠的关系。”铲屎官的义正辞严让甘父很不高兴。
“我闺女领回过不少人，有鲜肉，有大叔。但是一口回绝我的你是第一个。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行光靠吓唬是吃不上饭的，必要的时候有些手段该上就上。你来不来这工作是小事，让小翠看得上的人还没人敢说不。你最好现在就做个决定，在我闺女回来之前，我好确定你是敌是友。”一阵阴风吹过，铲屎官手里的汗味飘了过来。外面的肌肉我俩都打不过，再加上他们三个。更闹心的是，甘小翠知道我家的地址。这个小妞真就是我的邪星吗？
铲屎官把脸刷出真诚的微笑，用微颤的苞米面嗓子说道：“感情不是说来就来的，我属于慢热型。工作的事我怕我不能胜任，但是我愿意尝试一下。关于我和小翠，我愿意用时间来考验一下。”我听到了铲屎官的心跳声，颤抖声以及膀胱的蠕动声。紧张的副作用逃不过我的感官。
甘父也收起了寒气逼人的脸，说道：“这就对了嘛！企业发展，人才至关重要。现在公司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铲屎官狐疑道：“我是人才吗？”
“人是铁，饭是钢。你是厨子，那就是炼钢的人才啊！外面那个一身腱子肉的不算，他总在外面偷吃。另外两个人，你看像不像癌症晚期的病人？那就是吃的不好，所以以后我希望你能给公司带来活力，给员工带来希望。现任命你为食堂主任，月薪四千。按照我们农村的习惯，你娶甘小翠彩礼是十万，也就是说你干二十五个月后就可以领薪水了。”
(本章完)
看来领导不是谁都能当的，起码腰板要直，肚子要挺，大眼如灯，大脸似饼。既有只手画江山的气场，又有孕妇上公交的自信。
“这就是我凯子。”甘小翠一句话打灭所有闪光灯，小屋又回到黑暗之中。
这没教养的用词，甘小翠的评分在铲屎官心里已经是负数了。甘父看了看铲屎官，又看了看我。
“怎么还把狗带进来了？公司不让带宠物不知道吗？保安没管你吗？”
眼镜男小声道：“老大，这楼还没保安呢。”
甘父一脸的不满意，回头对甘小翠道：“翠儿啊，你说你怎么要求越来越低？带回来的人一个不如一个，以前带的好歹外表还能般配，这满脸褶子的，你缺爹吗？”
甘小翠道：“我就是带回来给你看看，不是让你给我把关的。他把那边工作也辞了，你给找个地方吧！”
我几乎能断定甘小翠之前的行为都是有计划的，故意把铲屎官拉到这里，故意让他放弃工作，然后让我们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公司”。把铲屎官玩弄于股掌之间。
甘父问到：“你以前是干啥的？”
“我在酒店后厨工作，改刀啥的。”铲屎官没有贬低自己，而且还隐藏了刷盘子扫地的事实。只有在后厨忙不开的时候他才会帮着掂勺。
甘父脸上的愁容有点舒展了，说道“那你就做午饭吧，我们四五个人，要求也不高。”
眼镜男急问：“那我媳妇呢？让她干啥去？”
甘父道：“干啥都行，就是别做饭了，她的手艺我们享受不了。”
一个女人从厨房走出，摘下围裙甩在甘父的脸上。
“老甘，有你的。”女人摔门而去。
“红姐，老甘不是那意思。”甘小翠也追了出去。
甘父拿掉呼在脸上的围裙扔给眼镜男，说道“你媳妇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眼镜男用手搓着膝盖一声不吭。甘父示意铲屎官进他的办公室说，我也要跟着，铲屎官摆摆手让我等在外面。我只好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三个奇葩。三个人显然对我没兴趣。肌肉男拉着眼睛男，一改刚才牛叉的脸，说道：“哥，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得帮我出出主意。”
眼镜男摇摇头：“我没办法，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开会老大已经明确指示，任何零食不能在公司出现。就算你想吃，也别让他发现啊。”
肌肉男更着急了：“我已经藏在鞋里了，还用鞋垫盖着，都这样了他还能翻着，而且他还吃了，你说这都怨我吗？下回我藏在裤裆里，看他怎么找到。”
眼睛男道：“这件事情是你违反规定在先，结果就是老大的牙又被你的棉花糖粘掉了一颗，上次是偷吃你的蚕豆崩掉的。就按照上次走呗！先写份检讨，五百字以上，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看老大高兴了，你这关就过了。”
肌肉男面露傻笑道：“行，草稿就麻烦你了，哥。还是老规矩，我请你烧烤，腰子管够。”
眼镜男摇头道：“形而上学……”
“我就是因为不行，所以没上过学嘛！哥，你会帮我的哈！要是不帮，上次你***的事我会跟红姐坦白的。红姐前几天问我什么叫宫刑……”肌肉男的智商看上去八十都费劲。我走到里屋门口，见门没锁，便溜了进去。
“甘总，我本来是有工作的，可甘小翠她……”
“什么工作能给你月薪四千？我认为我闺女的做的是对的，我的公司虽然是起步阶段，但是业务规模基本成型。如果小翠能和你喜结良缘，这公司迟早是你的。”甘父气势上已经顺风，不知道铲屎官的抗性能不能抗住。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清楚您公司是做什么的。”铲屎官说了我想问的。
“纠纷调解公司，当然是调解纠纷的。当前主要的收入还是经济纠纷。上星期我们去收了一笔二十万的欠款，公司收入两万。前天收了一笔三万八的欠款，公司收入十袋大米，十桶油，折合人民币一千七。以后我们还要将业务拓展到情感纠纷等领域。外面几个人别看长的奇形怪状，但是各有千秋。在外能骑马打仗，回家能哄孩子上炕。有这样的员工，企业何愁不壮大？”甘父这是在浪费时间，铲屎官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
“甘总，我觉得我还得再考虑一段时间，包括我和甘小翠的关系。”铲屎官的义正辞严让甘父很不高兴。
“我闺女领回过不少人，有鲜肉，有大叔。但是一口回绝我的你是第一个。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行光靠吓唬是吃不上饭的，必要的时候有些手段该上就上。你来不来这工作是小事，让小翠看得上的人还没人敢说不。你最好现在就做个决定，在我闺女回来之前，我好确定你是敌是友。”一阵阴风吹过，铲屎官手里的汗味飘了过来。外面的肌肉我俩都打不过，再加上他们三个。更闹心的是，甘小翠知道我家的地址。这个小妞真就是我的邪星吗？
铲屎官把脸刷出真诚的微笑，用微颤的苞米面嗓子说道：“感情不是说来就来的，我属于慢热型。工作的事我怕我不能胜任，但是我愿意尝试一下。关于我和小翠，我愿意用时间来考验一下。”我听到了铲屎官的心跳声，颤抖声以及膀胱的蠕动声。紧张的副作用逃不过我的感官。
甘父也收起了寒气逼人的脸，说道：“这就对了嘛！企业发展，人才至关重要。现在公司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铲屎官狐疑道：“我是人才吗？”
“人是铁，饭是钢。你是厨子，那就是炼钢的人才啊！外面那个一身腱子肉的不算，他总在外面偷吃。另外两个人，你看像不像癌症晚期的病人？那就是吃的不好，所以以后我希望你能给公司带来活力，给员工带来希望。现任命你为食堂主任，月薪四千。按照我们农村的习惯，你娶甘小翠彩礼是十万，也就是说你干二十五个月后就可以领薪水了。”
(本章完)